不是迷信，是封印！西藏禁地的真相超出科學範圍
消失的探险者 离奇的遗物 2016年4月25日 一支北京探险车队 在可可西里无人区 勒斜武担湖北岸 发现了一辆被遗弃的自行车 车身挂着行李 半埋在沙石中 显然废弃多日 通过行李中索尼相机的照片 车队确认 这属于 已失联一年零7个月的骑行者李聪明 欢迎来到大龙说 要知道 骑行者极少会轻易丢弃车辆 李聪明在无人区 究竟遭遇了什么 这片位于西藏新疆青海交界处 面积近60万平方公里的无人区 虽因绝美风光与神秘文化 吸引无数探险者 却也因极高的死亡率 成为生命禁区 2014年10月4日 李聪明最后一次登陆骑行论坛时 留下一句大羌塘实在是太大了 人置身其中 就犹如沧海一粟 便再无音讯 这位1968年生于福建的孤独骑者 因1989年杂志上一篇《单人徒步环中国》 的文章 觉醒了对远方的渴望 家境贫寒 中学辍学父母早逝的他 用打工钱买了自行车 开启了穿梭中国大地的征程 1989年骑行西南六省 1993年骑遍东部16省 2001年辞去工作 开启5年环中国之旅 2011至2013年 连续骑完12条进藏路线 旅途中车坏缺氧雪崩滑坡 在长白山被群狼围困 神农架冰雪路段险坠悬崖 只为片刻辉煌 李聪明曾有过一段短暂婚姻 40岁时他为爱人暂歇流浪脚步 在拉萨一家工艺品厂 寻得稳定工作 2011年 承载他半生心血的《天路任我行》出版 领到微薄稿费后 他转身便兴高采烈 买了辆新自行车 2013年冬两人和平离婚 2014年 他再度踏上赴藏旅程 这一年7月 李聪明耗时34天 完成羌塘西线纵穿 9月30日他在微博宣布 10月 将挑战更艰险的 横穿羌塘无人区计划 预计80天走完约1,600公里行程 10月1日他从拉萨出发 4日最后一次 在网上留下沧海一粟的感慨 2015年1月16日 有人代他在微博发声 按计划 最多三个半月就能完成穿越 如今却音信全无 令人揪心 直到2016年4月25日 北京老男孩探险车队 在可可西里 勒斜武担湖北岸陷车时 意外发现了李聪明的遗弃物 李聪明最后扎营点 距老男孩车队 发现自行车的位置 约6.5公里 照片显示 当日天气晴好 基本排除他因暴风雪 被迫弃车的可能 截止2014年12月11日 他已完成横穿羌塘约2/3路程 车队在现场 找到一本简易日记本 其中写道：人到中年 豪情和意志可不变 但体能骗不了任何人 有网友推测 他可能因感冒受伤等 出现体能问题 离奇的是 其失踪地点 比原计划路线偏北100公里 而GPS轨迹显示 他本不应出现在湖北岸 据驴友透露 李聪明对GPS操作生疏 他更习惯靠电子罗盘 太阳及地图地标辨别方向 从物品缺失看 他出发时携带的佳能相机 华为手机 帐篷睡袋等 均未在现场发现 主流猜测认为 12月11日扎营后 他骑车到湖北岸探路 将车停在湖边后踏上结冰湖面 当时湖水处于不稳定结冰期 它可能因冰面破裂落水 或在冰面遭遇野狼袭击 开春冰面解冻后遗体沉入湖中 而帐篷位于冲击扇区域 强风可能将帐篷及内部物品 卷入湖中 导致行李只剩自行车与部分衣物 西藏无人区的失踪者李聪明 并非第一个 也不是最后一个 2017年10月23日 徒步爱好者刘银川 踏入西藏羌塘无人区后 便再无音讯 出发前 他在朋友圈公布了路线图 他还留下生存宣言 若12月20日前未出无人区 可再等10天 若2018年1月1日仍无消息 便无需寻找 请记得我唯一的信念坚持活着 然而刘银川的穿越 从一开始就困难重重 双湖县颁发的进入许可证 仅限自驾游客两日往返 徒步者被明确禁止进入 他在朋友圈无奈写道 解决办法只有一个：逃 此后他在双湖县 发出最后一条朋友圈 顺利到达双湖县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朋友圈了 如果成功 我们两个月后见 加油旅人 事实上 早在2015年李聪明失联后 官方已明令禁止在二金山 可可西里 羌塘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内 非法穿越 违者将被追究刑事责任 但每年仍有不少探险者 为信仰或无人区的极致美景 前赴后继 中国有四大无人区 分别是 位于新疆东北部的罗布泊 新疆若羌县的阿尔金山 西藏内那区的可可西里 以及 西藏那曲与阿里地区的羌塘 其中罗布泊 因80年代 生化学家彭加木的离奇失踪 而闻名遐迩 公元330年前 罗布泊湖水充盈 但随着气候变迁 与人类水利工程开发 塔里木河 孔雀河水源被大量引走 用于开荒 如今的罗布泊已完全干涸 只剩下广袤的盐壳 阿尔金山可可西里与羌塘 三大无人区彼此相连 二金山和可可西里 面积均约4.5万平方公里 而羌塘仅30万平方公里 平均海拔超5千米 堪称世界屋脊的屋脊 星罗棋布的湖泊 是羌塘最迷人的景观 这里有近500个 面积超一平方公里的湖泊 300多个超5平方公里的湖泊 总面积达2.5万平方公里 占中国湖泊总面积的1/4 是全球湖泊数量最多 海拔最高的高原湖区 尽管高寒缺氧的环境 让人类难以生存 这里却是野生动物的天堂 奇特的喀斯特地貌 更保留着大自然 最原始的生态面貌 位于阿尔金山无人区的纳伦格勒谷 是大自然造就的又一神秘谷地 它夹在东昆仑山与祁曼塔格之间 长约100多公里 虽雨量充沛牧草茂密 却素有魔鬼谷之称 每当乌云压顶雷声轰鸣时 谷内便怪事频发 暴雨过后 山坡沟谷中 常见羚羊野驴等动物尸体 伴随黄色枯草与焦土 场面触目惊心 GPS定位失灵 指南针“精神错乱”等状况 也时有发生 事实上这里的诡异 源于强烈的地磁异常 谷地地层中 大面积火山喷发 形成的强磁性玄武岩 与30多个磁铁矿脉 石英闪长岩体共同作用 形成强大的地磁异常带 导致现代设备失灵 而整个无人区 地下矿产资源同样丰富 地质工作者 已发现40多个大型矿体 涵盖金矿 多金属矿铝矿等多种类型 上世纪末 阿尔金山 羌塘 可可西里 罗布泊 相继被划入自然保护区 保护区按功能分为核心区 缓冲区与实验区 核心区 保存着完整的天然生态系统 和珍稀动物栖息地 严禁任何单位与个人擅自进入 即便科研人员 也需依自然保护区条例特批 核心区外围的缓冲区 允许科学观测活动 最外围的实验区 则可开展科研教学旅游等活动 2015年起官方多次明令 禁止任何单位或个人 非法穿越无人区 加强管理 不仅因无人区环境极端危险 更因这里曾发生过惨绝人寰的猎杀往事 当利益盯上荒野 在凶险的地狱也会滋生罪恶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 可可西里的盗金活动 已近乎失控 大量金农涌入非法采挖 这些人夏季淘金 冬季打猎 一张藏羚羊皮 在可可西里当地可卖到300-500元 转手到印度尼泊尔边境 就涨至2,000-3,000元 欧洲奢侈品市场上 一条上乘披肩 售价高达3万美元 约20万人民币 其细柔程度可穿过一枚戒指 而每件披肩背后 是3-5只藏羚羊的生命 藏羚羊底绒直径仅7-10微米 约为人类头发丝的1/10 如此珍贵的特质 却招来杀身之祸 盗猎者为获取完整皮毛 常将藏羚羊当场射杀后剥皮 尸骨则随意丢弃 那段岁月里 成千上万只藏羚羊倒在枪口下 作家王宗仁在《藏羚羊的跪拜》中 讲述过这样一个故事 一位老猎人清晨出帐时 发现对面山坡上 站着一只肥硕的藏羚羊 他举枪瞄准 藏羚羊却被逃走 反而以乞求的目光回望 接着前腿扑通跪地 热泪滚落 老猎人手指一颤 却终究扣下扳机 剥皮开膛时 他赫然发现 母羊腹中有一只成型的小羊 原来它的跪拜 是为保全未出世的孩子 母羊的血泪震撼了猎人 他从此放下猎枪 消失在藏北高原 有人疑惑 取藏羚底绒为何非要屠杀 因底绒是紧贴皮肤的细密短毛 获取方式要么活剥羊皮 要么用抓手活捉取绒 但活捉藏羚羊对盗猎者而言 既危险又低效 熟练的猎人 2分钟就能剥下一张羊皮 在暴利驱使下 盗猎者自然选择最高效的杀戮 20世纪初 藏羚羊种群数量超百万只 而到90年代中期 仅锐减至约7万只 90年代的可可西里 缺乏管理主体 盗猎猖獗 成为弱肉强食的法外之地 幸好高原之上有忠魂守护 杰桑·索南达杰的名字 或许不为大众熟知 但在藏地 他的献身故事无人忘怀 1954年出生的索南达杰 曾任青海玉树州 治多县县委副书记 1984年 可可西里马栏山金矿被发现后 每年五六万人涌入淘金 土法开采 导致资源浪费与生态浩劫 治多县占据可可西里一半区域 索南达杰一心想 在保护生态的前提下 开发矿产 助家乡摆脱贫困 1991年 他提交关于管理和开发可可西里的报告 1992年7月 县政府拨款5万元 成立治多县西部工委 由他任书记 主责打击非法采矿 引导科学开发 当目睹遍地的藏羚羊尸骨 索南达杰震惊之极 立即向青海省林业厅递交报告 详述可可西里非法盗猎现状 呼吁建立自然保护区 却未获回应 但他没有气馁 带领西部工委 自发开展巡山反盗猎 现实远比理想残酷 与盗猎分子周旋 险象环生 县政府启动资金杯水车薪 巡山队缺武器无编制工资拖欠 全凭热爱坚守 索南达杰带队12次深入无人区 查获8个盗猎团伙 收缴枪支25支 子弹万余发 车辆12台及数千张藏羚羊皮 1994年1月 他在最后一次巡山时 终究没能躲过悲剧 1月初 索南达杰向县长借了一把七七式手枪 又从公安局借了冲锋枪 和一把生锈的五四式手枪 带领西部工委工作人员 司机和向导 第12次踏入可可西里 1月8日23:45 队伍从格尔木出发 1月16日 索南达杰一行 在青藏新三省交界处的泉水河附近 抓获两批共20名盗猎分子 缴获5辆汽车及两大卡车 约1,800张藏羚羊皮 然而己方不足10人 面对20名盗猎者 虽卸去对方枪栓捆绑控制 危机却暗藏 当晚 盗猎分子便密谋绑架巡山队员 伺机逃跑 此后几天 索南达杰肠胃炎发作 队员们通宵看守累到极限 还有两名盗猎者 因枪伤和肺水肿需救治 索南达杰拨出几名队员和司机 送伤者去格尔木 还把自己轻便好用的77式手枪 交给队员 换了把难用的54式手枪 1月18日晚 索南达杰乘坐的卡车爆胎 落在车队后方 这正是盗猎分子设下的圈套 前方押送盗猎者的两名队员 已被制服 绑在车内 盗猎者设伏准备劫杀 索南达杰下车查看时 被三人抱住 他迅速挣脱开枪 灯光对准他 约定一同开枪 索南达杰抬手击灭灯光 黑暗中枪声大作 10余分钟后 寂静无声 盗猎分子虽不敢上前查看 却四散逃命 当队员挣脱束缚返回 发现索南达杰大腿动脉中弹 被可可西里的严寒冻成冰雕 队员们试图运送遗体出荒漠 却因车陷泥河受阻 1月25日 治多县公安局救援人员抵达后 将索南达杰的遗体运回 身上覆盖着缴获的藏羚羊皮 他生前曾痛言 可可西里必须要S人 是盗猎分子S还是我S 只有S人 上级才会重视这里 尽管他壮烈牺牲 可可西里的盗猎乱象 却未立刻得到重视 所幸 中国从不缺舍身求法之人 索南达杰牺牲一年后 其妹夫扎巴多杰主动请缨 自降职级 接过西部公为重担 他直言一来为亲情报仇 二来不信中国没有环保 别人不做我来做 担任第二任书记后 他将西部工委从几人 扩充至60余人 其中不少是无编制的热血青年 并组建野牦牛队 这种高原动物虽温顺却护领地 恰如这支队伍不为强暴的品格 从1995年到2000年 野牦牛队巡山百余次 抓获92个盗猎团伙 收缴藏羚羊皮8,000多张 占青藏新三省反盗猎成绩的近半 纪录片《平衡》 记录下扎巴多杰的艰辛 接手时县里仅拨300元 他全用于给越野车 加满84公斤汽油 靠保留罚款做经费 与私人老板协议开发银矿 换得20万元 才购置吉普车与卡车 队伍装备 仅有正规配备的一支冲锋枪 3把手枪 其余武器皆缴自盗猎者 1996年 环保人士杨欣与志愿者们 通过游说拉赞助 出书赚稿费等方式筹钱 在可可西里东侧昆仑山脚下 建起中国民间首个 自然生态环境保护站 将其命名为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 保护站条件异常艰苦 建站后近20年未能通电 仅靠太阳能供电 用水要跑到20公里外的不动泉挑 食物匮乏 首站工作人员 常以没有酥油的干炒面 拌水充饥 野牦牛巡山队的处境更艰难 一次巡山车队困在烂泥里 断水断粮 队员只能喝车辙印里的泥水 捡盗猎者剩下的食物 还有一次追捕盗猎者时 几天几夜没饭吃 扎巴多杰无奈打死一只藏羚羊 给队员裹腹 他哽咽着说我本是保护主义者 可没办法 不这样很多同志会饿死 最困难时 他甚至卖过收缴的羊皮凑经费 坦言不这样工作无法继续 国家和地方都不给经费 我们不愿这样 但别无他法 扎巴多杰曾向上级提议 为西部工委配备直升机 却遭领导调侃 我们还没坐过直升机呢 你们还想要 1998年9月 他受环保组织推荐 赴京演讲筹款 可到北京后 演讲时台下部分领导昏昏欲睡 让他十分沮丧 直到在北大演讲后 一位同学捐出全部稿费 才让他重燃希望 扎巴多杰提到 可可西里先后成为省级保护区 设立官方管理处 可这本是他们翘首以盼的结果 如今却成了遗憾 官方管理处人员另行安排 野牦牛队众多成员至今无编制 无工资经费问题无人承担 官方成立管理处后 将曾为保护工作 付出巨大代价的民间力量抛弃 普通民众与官方的态度反差 令扎巴多杰内心复杂 他坦言民间的支持是此行收获 但事情我们干 钱民间出 最后官方另起炉灶的局面 让他满心无奈 1998年11月8日 扎巴多杰 从北京返回青海玉树州 次日晚在家中 被77式手枪子弹近距离击穿头部身亡 玉树警方称其自我了结 据邻居口供 事发当晚听到他与妻子口角 妻子带孩子出门后 他朝天放一枪 进屋后又传两声枪响 但扎巴多吉妻子在纪录片中 未提及吵架 只哭诉说 丈夫当晚还计划去治多县 汇报工作 称可可西里工作 再过2年就有眉目 到时全家去内地玩 其妹夫也表示 他在北京筹款顺利 心情很好 称明年工作会有起色 难以相信会突然自尽 家中墙上子弹孔清晰 死因成谜 索性他的离世震动社会 1999年8月 青海多家部门召开专题会议 决定将西部公委人员收编 进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 2004年 电影可可西里上映 让这片土地的保护故事 引发民间广泛关注 2017年7月7日 可可西里 被联合国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成为中国第51项世界遗产 藏羚羊这一物种 也获得更多关注 青藏铁路为其预留迁徙通道 青藏公路设红绿灯 2008年 它还当选北京奥运吉祥物 如今西藏无人区藏羚羊数量 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 不足7.5万只 恢复至约30万只 保护级别从濒危降为近危 每年回迁季可见壮观迁徙景象 好了感谢大家收看大龙说 我们下期见 他形容这种自我挑战犹如飞蛾扑火 随后十几名盗猎分子打开所有卡车
本期揭開西藏禁區的真實面貌，看那些「被噤聲的故事」背後，是否藏著無法公開的祕密。
